有什么事情讓你細思恐極?
今天晚上。
我和老公在ktv里唱歌。
他點了一首《虎口脫險》。
當時,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兒,這首歌,他從來沒有和我一起唱過。
而這首歌的歌詞,總感覺……是唱出軌心情的。
晚上。
老公在洗澡。
我拿他的手機在玩游戲,忽然,手機振動了一下,收到一條微信信息:明天,還一起去跑步嗎?
我很奇怪,我老公,沒有跑步的習慣啊。
我立刻打開聊天記錄,一看。
這個人的備注,是一個句號。
昨天,上午5:50,一條通話記錄。
前天,上午6:10,內(nèi)容:下來跑步。
沒了。
就這兩條記錄。
我當時,牙齒都要要碎了。
我出差才三天,綠的腦殼發(fā)光?
我實在是難以置信,和我一起經(jīng)歷了校園戀愛到結(jié)婚,相處十年的男人,會背著我,和別人晨跑。
而在這七年之間,我每次鍛煉,喊他,都喊不動。
這哪里是去晨跑!!
是晨練!
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:完了!
我打開床頭柜的抽屜,想看看小雨傘。
臥槽!
一盒都沒了!
我整個人渾身惡寒,最近這一個月,他總是說自己累。
呵呵,男人。
我把他手機里剛出現(xiàn)的這條微信信息,長按,改成未讀。
這樣,他就不會發(fā)現(xiàn),我看過了。

然后,我繼續(xù)玩手機。
來了個五殺!
抬起頭, 看見老公正笑瞇瞇的看著我。
我把手機遞給他說:ai,真沒什么意思。
老公接過手機說:你都是星耀了,虐菜當然沒意思了。
他上了床,說:牛奶就在旁邊,冷了就不好喝了。
戀愛七年,結(jié)婚三年。
當我們住在一起的時候,他就會給我泡牛奶。
雷打不動的習慣。
我拿起牛奶,說:我晚上拉肚子了,要不你喝吧?別浪費了。
老公看了一眼牛奶杯,說: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乳糖不耐受,喝不了,浪費就算了唄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我的老公,從來沒有過乳糖不耐受的情況。
從我認識他那天起,他就喝牛奶,還老買鮮奶和我一起喝。
我心中揣著懷疑,卻還是故作生氣的說:你怎么不關心我,為什么拉肚子?
老公笑了一聲,把我摟在懷里,說:唉,老婆大人,我錯了,怎么樣才能消氣,買包好不好?
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,他從來就,沒有給我買包的習慣。
他是出軌了,性情大變?
還是說,他根本不是我老公?
.
12.7的夜晚。
窗外冷風嗚嗚咽咽的低吼著。
我定了定神。
和老公周蔚,相處十年,他始終都事無巨細的照顧著我。
他是我的高中同學。
我的身體,一直都不太好。
工作后,我們租了房子,他為了照顧我的身體,每天下了班,回家做晚飯。第二天,他早早起來,準備早飯和中飯。
我從臉色蒼白,到白白胖胖,都是他的功勞。
就是這樣一個男人,他出軌了!
而且,他真的和以前,不太一樣!
我鉆進被子里,剛想找周蔚聊聊。
周蔚,把燈,關了。
他往年,最喜歡看足球,炸花生,買啤酒,坐在客廳看通宵。
偶爾也會花一點錢,買球。
,都成抖音網(wǎng)紅了。就連我這個不愛看球的人,都天天刷到拉伊卜小王子。粉絲全是許愿的……今天晚上,有球賽。
可他……竟然,早早上床睡覺?不看球了?
.
周蔚背過身去,并沒有摟住我睡覺。
十年了,摟住我睡覺,把手臂給我當枕頭,是他的習慣。
他不是我的老公,他和我的老公周蔚,是兩個人!
可是,他們的臉,是一模一樣的!
是什么時候開始不對勁的?
我想要拉他起來,可是,忽然一陣香味撲鼻而來,我只覺得迷迷糊糊的……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。
……
第二天,我起床的時候,頭有些疼。
手機上的時間,是早上六點半。
老公不在床上,是去做早飯了嗎?
我穿著拖鞋,跑到廚房里找他。
廚房里,空蕩蕩的,沒有他的身影。
地上,一攤血跡,觸目驚心。
我嚇得不輕,是……周蔚受傷了嗎?
不,不對,這不是周蔚的血。
我看到……洗菜池里,躺著我養(yǎng)了十年的貓:未未。
這是我們剛談戀愛的時候,收養(yǎng)的一只流浪貓。名字未未,諧音是周蔚的小名,也是未來的意思。
貓咪未未的身上全是血,她的脖子,斷掉了。
她的身體,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撕開了……血肉模糊。
我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,昨天晚上,昨天晚上……未未一聲都沒有叫,也沒有來扒拉臥室的門,早上起來,未未沒來找我,我以為,未未還在睡覺……
我痛苦地捂住了眼睛,不敢相信,我的未未,這么悲慘離開了。
十年啊,未未就是我的孩子!
她從一只小母貓,陪伴我走過了人生的起落,跟著我搬家,東奔西走,直到這幾年,我們買了自己的房子,才安定下來,她垂垂老矣的老貓,原本應該安享晚年的,卻死的這么慘!
是誰!
是誰殺了未未!
是周蔚?家里除了我,就是周蔚!
不!
這個男人,不是我的老公,他是個變態(tài)!
我該怎么辦?
他現(xiàn)在是出去了嗎?
還是說,他正在家里的某個角落埋伏我?
.
我屏住了呼吸。
那個男人,是在家里嗎?他會在哪?
我的腿有點打哆嗦,但我還是努力站直了身子,走到廚房門口。
我的兩只腳,哪里是穿的拖鞋,這是放了兩只杠鈴啊,走每一步,都沉甸甸的。
我得先找到手機!
手機,在臥室!在床頭柜上!
我一想到這里,立刻跌跌撞撞的跑向臥室。
就在我跑到床頭柜的時候,手剛要摸到手機的時候,一個聲音響了起來:藻藻,你找什么呢?
我回過頭去看,身后站著的人,是周蔚,他面無血色,直勾勾的看著我。
我的手微微有些不聽使喚,我的手機,已經(jīng)被周蔚拿走了。
周蔚說:藻藻,你的手機沒電了,我?guī)湍愠潆姲?,嗯?怎么看起來這么害怕,是做噩夢了嗎?早餐做好了,來吃吧。
周蔚是這段話的時候,每一個字,都一字一頓的,像是快沒電的機器人。
我在想,周蔚這個樣子,看起來不像是想傷害的樣子,不然剛才,就下手了。
那么,我就看看,周蔚,到底實在搞什么鬼!
我跟在周蔚身后,發(fā)現(xiàn)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。
怎么說呢,像是夾著尾巴。他走路的姿勢,有點像是我在鄉(xiāng)下見過的黃鼠狼……
.
我從臥室走出來,跟在周蔚的身后,來到餐廳。
我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餐桌上。
貓咪未未步伐優(yōu)雅的從桌上跳下來,走到我的腿邊,發(fā)出嚶嚶的聲音,蹭了蹭我,然后又跑去玩它最愛的玩具老鼠。
貓咪,未未,剛才不是,死在廚房了?
這只貓,是未未嘛?
不,不是未未。
不,是未未。
和未未長的一模一樣啊。
我害怕極了,剛才在廚房里看到的,又是什么?
我快步?jīng)_進了廚房。
洗手池里,沒有貓的尸體。
我微微攥緊了拳頭……我是產(chǎn)生幻覺了嗎?
身后。
傳來周蔚的聲音,他陰惻惻地說:藻藻,你在找什么?
我猛地回頭看,只見周蔚的手里拿著一把刀。
刀背的反光,正好射在了我的眼睛上,我下意識瞇起了眼睛。
我看向他手中拿著的刀,我的心臟正在砰砰砰砰的跳動,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但我還是假裝鎮(zhèn)定,問道:老公,我出差帶回來的那兩罐特產(chǎn),衡陽霉豆腐,你有沒有看見,在哪里?
我一邊說著,一邊謹慎地盯著他。我思考著,廚房里刀具的位置,唯一,打起來,我也得有武器……
周蔚皺了皺眉,說:今天早上吃牛排,又不是吃饅頭,你要霉豆腐干什么,快吃吧,要涼了。
他說著,晃了晃手中的刀。
嗯……這是一把切牛排的餐刀。
因為剛才一系列的事情驚魂未定,我以為,他想拿刀殺我。
他并沒有動手殺我,只是,手里正好拿著一把餐刀,他要是想動手,我肯定逃不過。
周蔚比我高太多,力氣也大。
我反殺的幾率,大概率等于零。
所以……發(fā)生的這一切,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覺嗎?
我還是心有余悸的盯著周蔚,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。
周蔚說完,他不再管我,他整個人已經(jīng)背過身去,朝著餐桌的方向走過去。
他的背影,倒是讓我,安心一些了。
在我的記憶里,我看過很多次,他的背影。
念書的時候,我們異地戀,我們分別的時候,我總是望著他的背影偷偷哭。
我生病的時候,他忙里忙外照顧我。我身體不好,他半夜背著我去醫(yī)院,忙上忙下的跑。
他把我照顧的很好,也照顧了很多年。
我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……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,才會產(chǎn)生奇怪的錯覺……
en,去吃早飯吧。
我跟在周蔚的身后,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廚房的水池。心想,真是見鬼了……
等到我坐在餐桌前坐好,看著眼前熟悉而又奇怪的周蔚,他正在切牛排。
刀叉用的熟練而優(yōu)雅,嗯,是周蔚。
那么,所有一切的異常,是我精神出了問題?產(chǎn)生了幻覺嗎?
我舉起了刀叉,假裝漫不經(jīng)心地切著牛排,說:周蔚,婆婆給我打電話,說……
周蔚抬起了頭,打斷了我說的話:藻藻,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我媽一年前已經(jīng)去世了。你是不是沒有按時吃藥?他指著餐桌上的幾個藥瓶子,繼續(xù)說:你的精神分裂越來越嚴重了,估計是藥效不好,我上午先去上班,下午請假,陪你去看醫(yī)生復查吧,看看是不是改一下治療方案。
我驚住了,周蔚的媽媽,確實是去世了,我記得,不過是十年前去世的,是在我們剛在一起談戀愛的時候,突發(fā)心臟病去世的。
我想試探周蔚,結(jié)果,是我有病?甚至還產(chǎn)生了記憶錯覺?
我的腦子里迅速過了一遍我過去的人生,很清晰,我的記憶力向來很好,過目不忘,就連考大學都是玩著玩著考上的。
我拿起了藥瓶,仔細看了看,生產(chǎn)日期還很新,上個月的。
這證明,上次就醫(yī)的時間,就在最近。
如果我有病的話,發(fā)病越來越頻繁了。
不。
我不能假設我自己有病。
我右手大拇指的指甲,用力掐著食指指尖的,很疼,這是我從小就有的習慣。
.
等到周蔚吃了早飯去上班,我把餐盤拿進廚房,放進洗碗機。
身后,我的貓咪未未蹭著我的褲腿,似乎有什么事情想告訴我。
我蹲下來,摸著未未的下巴,說:未未,怎么啦,是要媽媽抱抱嘛?
未未瞄了一聲,我正準備抱她,她卻立刻跑了。
我追著未未的腳步,她已經(jīng)進入我的臥室了。
我繼續(xù)跟著她。
未未身姿輕盈,一下子跑到了衣柜旁,蹭著衣柜。
奇怪,未未從來不蹭衣柜。
我打開衣柜的門。
眼前的一幕,讓我驚呆了。
我的衣服,全都被撕碎了。沒錯,絕對不是剪刀剪爛的。
衣服和裙子,褲子,全都已經(jīng)成了,被尖銳的爪子撕碎的布條。
我一開始以為是未未干的,可是,未未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,把衣服全部撕碎,看起來,更像是老虎干的。
我的未未就算是抓窗簾,窗簾都只是毛了邊……
而衣柜里,周蔚的衣服,不見了,就算是一只襪子,都不剩下。
我看向未未,又看了看衣柜,我整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我不能讓周蔚牽著鼻子走,如果周蔚不是周蔚……
我的頭,微微的疼了起來。
未未蹭著我的腿,似乎是很害怕。
我蹲下來,想要抱起未未,忽然,手機響了起來。
手機鈴聲,竟然是兩只老虎。
奇怪,我的手機鈴聲,明明是蘋果自帶的系統(tǒng)鈴聲,怎么會,是兩只老虎。
不,不對,如果不是我的手機響了,家里,還有一只手機,不,還有一個人,一個:陌生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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